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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本篇有些用詞與前幾篇不同,請見諒,假裝沒看到。



今天,我一起床,看見旁邊的床鋪上並沒有如同往常、躺著有長金髮的人兒。
基本上,我都是比他早起的,今天他反而比我還要早起,讓我覺得稀奇。
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嗎?看起來不是吧?
看著窗外的天色還算是有些昏暗,可能才五點多,我怎麼會起床呢?更奇怪的是他怎麼會起床……?

我聽見關著門的浴室傳來了陣陣水聲。
不是很想打擾他,想著想著,原本起床時就睡眼惺忪的,最近惰性越來越強烈,又睡著了。


「沐恩…沐恩……」聽見了輕柔的嗓音喚著我的名字,勉強睜開了眼,看見眼前景象的第一個直覺是「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我眼前的人。」

「?」我揉著眼睛,勉強將自己的身子從暖暖的被窩中撐起。

「你覺得怎樣?」眼前的人笑了一下,和印象中的溫柔微笑不大相同,那人有著不長不短的金色中長髮……而且穿的衣服不是平常的宮廷服、也不是睡衣,而是騎士服--見習騎士服。

「你……你誰?」我看著眼前金髮黑瞳的人,嚇了一下,連忙躲進被窩,隨即被拖了出來。

「你連自己的主人都認不出來了……我真後悔養你。」

「…………你怎麼變成這樣?」

「剪頭髮、用魔法藥水改變眼睛的顏色、換上見習騎士服,如此而已。」

「……那你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這樣?」雖然臉還是我認識的那張、這個帥氣的樣子卻簡直不像我印象中認識的任何人。

「我想跟你一起去練劍,我好久都沒練劍了,可是我的學業早就全部結束,所以我要扮裝。」桑恩看似興奮的樣子,其實以強顏歡笑居多,我從他的眼中看見了……奇異的憤怒以及悲傷。
怎麼了?昨日也只有舞會,舞會的話…我們不是跳了舞之後就沒有心結了嗎?還是昨天到國王的房間,被國王罵?

不太可能,那個極度寵溺兒子的父親會罵人嗎?
昨天桑恩整夜沒回來,我並沒有跟隨,我都睡了他才回來……還以為起床時一定看到他睡得比平常沉呢,神色現在卻顯得怪異。
不過我也不想追究,桑恩心情不好的樣子,讓他去流流汗不是比較好?

只是……那頭長髮……
在他走動時總是會隨著風飄逸的長髮一消失,就覺得桑恩彷彿不在了。
我難道也只是貪戀他美貌的眾多人中的其中一人而已?


「怎麼了?」桑恩看我還坐在床上,遲遲沒有動作。

「快點穿衣服吧!我要跟你一起去練劍啊!」桑恩打開了一個微笑,卻與平常的甜膩不同,看得出來心情沉重到笑不太出來。

恍然大悟,原來桑恩平常的笑都是真的?那他真是個擅長交際的人……


我走到了衣櫃,拿出我的見習騎士服,將睡衣褪去之後,迅速套上,便與桑恩走在通往劍術中等部的走廊。
一路桑恩沒有說話,與平常的氣氛截然不同,我深信自己一定沒有得罪他,也不認為他剪頭髮只是為了扮裝。
桑恩跟我說過……他的金髮,留了15年,因為國王喜歡他那漂亮的長髮,所以他一直留著。
所以,這件事果然與國王殿下有關吧?


今天是陰天,外頭的天空不如平常蔚藍,而是毫無血色的灰,與昨日差不多。

真的要說,自從我認桑恩做主人之後,這個國家的季節就已經開始調換,現在是時時陰天,只不過皇宮中的活動很多,讓人沒有閒情去注意天氣。

走了一段時間,總算離練劍集合的聖堂近了些,桑恩抓緊扣在自己腰上的劍,走得很快,轉眼間已經在我的前頭。


忽然覺得桑恩的個性也變了,從原本溫柔的等待我變成了再也無法忍受任何事物……包括流逝的時間。
這可能只是我想太多了,總覺得今日的自己歇斯底里。



我加快腳步,走到了聖堂,看見廣大空蕩的聖堂,只有一小群的人圍著,桑恩走上前找我的師父。

「嗯?沒有看過的新學生,沒有考過資格試驗啊。」

「是的,可是我有這個……」桑恩說著,從懷中拿出了皇室的推薦書,上頭已經被蓋章。
師父看了也睜大眼,點頭。

「你叫……薩?」師父看著推薦書,上頭寫著「本證書茲推薦予見習騎士,薩。」。

「是。」桑恩並不多言,神情比平常冷酷了許多,簡直與從聖堂的窗望出的外頭陰天相稱到了極點,我的心也不自覺寒了一大截。


化名為薩的見習騎士,帶著冷酷神色默默走到列隊中等待師父接下來的吩咐,看見了皇室推薦書,沒有任何人敢上前與薩攀談。


但我看見他的微笑,彷彿說著「太好了,沒有任何的蒼蠅來煩我呢。」,我也走上前歸隊,此時才注意到了一個人--我從沒在這看過的人。
那個人有著一頭左分的黑髮,柳眉綠眼,中長髮綁成低馬尾,相當的有魅力。
令我奇怪的是,他在看桑恩,而且笑得很甜,彷彿知道薩的真實身分……這個人到底是誰?對桑恩有什麼企圖?

如果真是如此,那我必會保護桑恩!


師父如同往常,因為昨天已經教授過了高級劍術,今日必須要兩兩使用昨日教授的劍術練習對戰,直到通過了師父的鑑定才可自由活動。

師父立刻將桑恩叫了過去……

「薩,你是剛來的,還沒學過卡諾亞劍法二式,我示範一次。」

接著師父開始對桑恩講授昨天我已經提前通過鑑定的劍法--對很多人來說都很難的高難度技巧,對桑恩來說,我想應該是簡單至極。

只見桑恩很專心的聽講,過了十分鐘之後,桑恩做出了二式,而且剩餘的一到五式都做了一次,另師父目瞪口呆,其他的人也紛紛停下手中的比試,看著這個剛進來中等部資優班、程度就已遠遠超越他人的天才。

我想,這是當然的,雖然卡諾亞劍法是極為困難的上等技巧,但對於桑恩這種劍術已過S級的人,簡直是雞毛蒜皮的小事!


之後,桑恩果然被允許自由活動,桑恩向我走了過來。

「怎麼了?你不是想來練劍嗎?心情卻不太好的樣子……」

「因為外面是陰天,原本在這個時間,有陽光會射進這個聖堂、讓聖堂充滿陽光的芳香,今日卻被烏雲蓋住了,等等會下大雨。」

「這個季節就是如此,沒有辦法。」

一直看著桑恩笑臉的我,越來越退縮,雖然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,卻覺得眼前的傢伙只是那個難以親近的薩,不是桑恩……我真是想太多了。


然後我看見剛剛那個黑髮綠眼的人走了過來。

我有些警戒心,而且知道他是來找桑恩的,先退到了一旁。

「薩,初次見面。」

桑恩再看見這個人的時候,神情明顯變了,當我眨眼,桑恩又回復成那冷酷的嘴臉。

「初次見面,請問大名是?」

「浮雲。」

「『總為浮雲能蔽日,長安不見使人愁。』這是我在外國史學到的一句,看來爸媽爲你取的名字意義並不好。」桑恩冷嘲熱諷,我還沒看過他這個樣子……

面對桑恩的攻擊,浮雲卻始終沒皺眉頭,仍是一臉和善,只不過,我對他的警戒心還是很重。

「薩,我有榮幸能邀你一同舞劍嗎?」浮雲鞠了個躬,彷彿在對比自己的身分還要高許多的人說話,態度恭敬有禮。

「這當然不是問題。」


桑恩說著,便就地抽出劍向上高舉,表示謝神之意,後開始以劍畫出魔法陣的方形陣,象徵著安定。


舞劍在我國算是特殊的傳統,以魔法陣所出現的魔法引申出爲戰鬥祈福的各種意義,是神聖的舞蹈、同時也代替戰鬥,為高等級的人文雅的比試與增進感情的方法。

我可不覺得那個浮雲是想增進什麼……感情的?


桑恩舞技,我從昨晚的舞會便已見識到那優雅,但是桑恩的舞劍又是完全不同,帶有殺氣、動作敏捷而不拖泥帶水,畫陣的方位也極為整齊。
看來桑恩果然是主舞,畢竟他是先開始畫陣的人。
浮雲之後加入,也抽出劍,是伴舞,先將劍舉到前方,後反手一轉,象徵作戰時若劣居下風,便可扭轉乾坤。

接著浮雲畫出了魔法陣的菱形陣,象徵著擊敗對手、粉碎對方的心機,同時替自己留下心腹。

浮雲的步法同樣厲害,我卻從沒見過,照理來說舞劍厲害的人,通常都會是魔法較強的魔劍士,因為劍士以及步兵的腳步都較為沉重,無法像這樣輕盈的畫出圖形在空中。


接著進入共舞,桑恩走向浮雲,以攻破敵方之姿畫出圓陣,表示包圍、敵方無法逃出我方之手掌心。

我原本以為浮雲一定不會就這樣結束,會舞出其他較有反擊意義的舞步,但是他卻做出了代表和平的劍前點,有「你圍攻、我就投降吧。」的意思,桑恩忽然生氣,回到了原位,收起劍,此時才發現旁邊已是全班騎士們的圍觀。


「薩,我非常感激你願意與我共舞。」

「哪裡。」桑恩有禮的回答,眼神中卻是不耐,浮雲伸出了手,桑恩以禮儀將手放至對方的手上。

然後浮雲做了騎士禮,表示認輸,我卻不認為這場是他輸。

畢竟先收起劍來不舞的人是桑恩,這傢伙存何心態?



舞劍結束,桑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聖堂,連師父都沒知會一聲。

我先跟師父說了一聲,然後追了過去,回頭時恰巧對上了浮雲那祖母綠般澄澈的綠眼……毛骨悚然。

這傢伙完全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呢。




然後我,終於追到了桑恩的背後,加快腳步,與他並肩齊步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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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的舞會,很有趣,能夠看見沐恩生澀跳舞的樣子,很可愛。

我順著父皇的旨意,到他房間,沐恩知道他不該跟去的樣子,直接回房了,而我走向父皇的房間。

父皇以及母后並不同房,原因我並不清楚,但我認為他們的感情沒有大礙,所以不想去想太多。


「父皇,我是桑恩。」我敲了門。

然後父皇親自來替我開門。

記得小時候看見父皇時,總會希望以後長大能夠跟父皇一樣的帥氣,可自己長大之後,與想像的落差真是太大了。

12歲那年,我還自暴自棄到了一個極點,因為我太像女生了,被某個貴族家的死小孩罵娘娘腔,之後我的應對方式並不是繼續自暴自棄,而是讓那個小孩再也說不出「娘娘腔」三個字……當時心態的轉變,是因為父皇安慰我,說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不同形象,說這樣子的我也很好看。

我總是從父皇那獲得安慰、獲得獎品、獲得鼓勵以及……獲得愛。

母后她除了我的衣服應該穿什麼之外,幾乎從不過問我的事,我知道母后不冷淡,只是母后並不擅長像父皇一樣這麼貼切的關心我。

我在很小的時候,母后曾經對我溫柔,當時我最喜歡母后。

大了,母后除了偶而跟我開開一些像是變態會開的玩笑,其餘就越來越與我不親近了,因為我是個男孩,且一天天的長大了。

之後我變得只依靠父皇,因為找母后總不會解決任何問題、我也拉不下臉與她撒嬌,若要說我這個世界最愛的人是誰,我不能說是只跟我相處了一個月又多一點的沐恩,我會說是父皇--只是那喜歡稍微不同。


我總覺得,一定是我的嘴很甜,常常說父皇的好話,父皇才會特別喜歡我。

因為在皇儲中,他只叫我的小名、也不常與其他的兒子們親近……大家則是說,國王會特別疼愛么王子是因為么王子兼具智慧與美貌。

我倒認為,假如我的父母是因為如此外在的東西而疼惜我,那我不會喜歡他們。



「小桑。」父皇領我到窗邊的桌子,拉出椅子讓我坐下,他則坐在我的對面。

放眼望去,外頭已是黑漆漆一片,夜空中偶有稀星,看起來很孤寂的樣子。

「什麼事,父皇?」

「其實是,我們很久沒這樣聊天了,所以想與你單獨相處一下。」父皇說話特別婉轉,想也知道有特別的事。

「父皇,我知道你有什麼心事、否則不會找我,究竟是什麼事呢?」


「我……不太清楚。」

我笑了一下。

「父皇擅長治國、卻不擅於透露心事?」我看著父皇。

「大概是吧?」

「那,父皇就望著窗外,看得越遠越好,自然就能想出心中的煩惱為何。」父皇照我的話做,望向窗外、我則是在想著,沐恩獨自在房會不會不習慣呢?呼呼--

過了良久,總算聽見父皇說話。

「我想,是因為你終於選了騎士,連我都不見得能跟你相處得那麼久,他卻能二十四小時待在你身旁,很忌妒呢。」聽見父皇用了「忌妒」二字,我有些不可思議。

「應該是羨慕吧?而且,你的兒子已經長到選騎士的歲數了,你不開心嗎?」

「是呀……不開心。」父皇皺了眉頭,且皺得不假,一副憂鬱青年的樣子。

「為什麼?」

「你20歲時,就會有許多的貴族們領著他們家的千金們上前提親了,以後你也會成為國王,我離你就會越來越遠。」父皇的外表本來就年輕得莫名其妙,現在說出這種彆扭的話,我還真以為自己在聽青春期少年訴說煩惱,然後自己是心理諮詢師。

「父皇,不用擔心,我是你的兒子,有一輩子切不斷的關係啊,你擔心什麼呢?」我將手覆上父皇的手--就像以前他安慰我時做的。


「是啊……我究竟是在擔心什麼呢?」父皇神情落寞,我只是多了名以後終身的伴侶(未入門),你到底怕什麼呢?


「我已經40幾歲了,投注的感情從來沒有這麼多。」聽著父皇那年輕小夥子清脆的嗓音,我很難覺得他在說有關自己的事。

「是對母后嗎?」我好奇心作祟,追問。

「不,是對你。」父皇說得堅定,我嗎?我值得你投注比任何人都多的感情嗎?

「……看來父皇視親情比愛情重要。」

「不,我最討厭我的爸爸還有媽媽,他們總替我決定一切,包括結婚的對象。」又是一句否定的答案,聽至此,我慶幸我的父母比我父皇的都還要放縱得多。

「你不喜歡母后嗎?」

「不是不喜歡,是沒有感覺,已經20幾年了……都沒有感覺。」父皇的神情越顯沉重,原來是一個一直以來都無法接受事實的人嗎?我的父皇。

「兄弟姊妹、皇親國戚、其他的皇子們……你連這些投注的感情加總起來都沒有對我得多?」我可能是想試探,想再得出「不。」的答案。



「被你說中了呢。」父皇露出了苦澀的笑容,苦澀到我簡直覺得嘴裡含了顆膽。




是這樣嗎?父皇從小到大都沒有投注過多的感情,只有對我?

很感動,這是親情吧?雖然父皇說對於他其他的家人朋友,總沒有那麼在意……



「是基於父子之情嗎?」我問了一句我最關心的問題,心情忐忑不安,想得出「不是。」的答案,卻又希望聽見「是。」這個回答的句子。

我很希望嗎?很希望被父皇愛……很希望得到父皇的愛情嗎?

即使母后是20幾年都沒被愛過也沒有關係……只要我得到、獨占就好嗎?


「不是。」


聽到這個答案,我的心忽然跳了快起來,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。

只覺得,因為我,對不起所有愛父皇愛得很深的人,尤其母后……我知道,母后一直都很愛父皇,只是得不到圓滿的回應。

只有這個瞬間,我覺得聽到了從小到大、得到過的最不滿意的答覆,心中卻又鼓動,很感謝父皇的喜歡。

是吧……?就是……這樣而已。


對我來說,是我希望聽到的答案、對我珍視的母后不是、我的皇兄們不是、連我從來沒見過的奶奶、爺爺都不是!


我拉開了椅子,父皇以為我要走了,正想走上前拉住我。

我卻踮腳,吻了比我高的父皇,深深的一吻,有舌頭交纏的一吻,我對這沒有實際經驗,但我相信至少我能做到。





「父皇,讓我報答你。」我很突兀的舉動,可能讓父皇嚇到了吧?

「什…什麼?」父皇像是不想承認自已聽見了什麼。

我將自己的衣服解開,相信這肉體,父皇從來沒親眼見識過吧?因為我從小就不是他帶大的。

反正這個國家很流行養男妾,父皇也不必對他兒子說要負責之類的,他可以盡量來……

「就把我當成你的男妾吧,讓我以最直接的方法,報答父皇你對我這麼多年的愛。」

我在父皇的耳邊輕呼,也絲毫不相信自己會被拒絕。


然後我被溫柔的擁上床,享受,享受這極致的罪惡感。




即使我完全不懂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……我知道自己的肉體得到了歡娛,就像是沒有靈魂的空殼透過疼痛被整個填滿的樣子。

身體熱熱的燒著……渴求著更多……然後自己的眼框已經積滿了水氣。



我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?

亂倫很好玩嗎?把自己的身體給自己的父親是哪家的兒子會做的事?我這樣還是個王子嗎?

還是說我只是為了討好父親、鞏固日後的地位才做這種事?

那我……就跟男妓一樣了,真開心,我最好在這一晚之後被母后發現這樣的事實,直接喪失以後成為王儲的資格算了!

我何嘗不知道,自己並非大家口中所說的--如此高雅的人?


我也知道,宮中很多病態貴族們,覬覦著我那沒有人碰觸過的肉體,我真的那麼渴求的話……隨便一個人都可以,為何要挑父皇?



從來就不知道、也不願意去想的疑惑在自己的腦中蔓延了開來--最後像是擴散作用般,我腦中的每個角落都成了飽和狀態。

把我腦中其他的事都沖走了,只留下一片空白。


隔天早上,我匆匆走在無人經過的走廊上回房,一開門就走進浴室,拿出抽屜裡的剪刀將自己的長髮一刀兩斷。

我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為何,不過這樣子,戀慕我的人就變少了吧?因為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。

我說不定不再是桑恩王子了……這樣最好。


然後我使用了一些治癒的魔法,讓自己肌膚上那些紅紅的花絮們消失,最後發狂的用水沖著自己的身體、想辦法從自己的後庭把不屬於我的東西勾出去。


哈哈,我是不是在湮滅證據?


不知道,只知道我心情極差。





----Be Continue----

後記:

灑狗血的一篇。
別罵我,是故事自己的趨勢,看了這篇如果有心得請回文!推文請別用罐頭訊息!
我寫文越寫越嚴肅了,其實我自己也不喜歡這種悲文,卻覺得桑桑的女孩心是種奇妙的東西。
這次寫的文特別多,算是一篇半的文量吧?還是少一些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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